第二十章： 脱节
“金次！”我虽然在直升飞机上听不到金一的声音，但从他的嘴型可以看出他在说什么。
“明白。”
在这样的无声对话后——远山兄弟和夏洛克开始了互相射子弹的危险“游戏”。
说是游戏的话，会不会太过分了？
夏洛克似乎早已发现我的狙击，把视线抛向直升飞机… …了一瞬间。
咻——
——！
导弹！
这个角度… …
砰！
嘣！
——？！
就在我手心捏了一把汗之时——看到了手里拿着冒着白烟的SVD的雷姬看着我——
得救了啊… …刚刚那个，很有可能我狙击不到啊。
雷姬一直在看着我这边的情况吗？
真是太谢谢你了，雷姬。
咯啦，我把下一颗子弹又推进了弹膛。
瞄准了伊U的方向。
福尔摩斯好像是任务没必要在花费更多的导弹，没有再发出攻击——继续和远山兄弟进行弹幕战。
夏洛克似乎是感觉到远山兄弟破釜沉舟的感情，不愿再战——一个转身跳至七米高的舰桥上面——
然后轻托起亚里亚的双手，按在她的耳朵上——
然后他的西装扣子开始被崩裂？！
然后带着隔音耳机的我——似乎看到夏洛克大吼起来？！
啊啊啊…
喂喂！我都听到了啊！这可是专门为了降低赫卡蒂狙击时对耳膜产生的创伤而带上的耳机啊！
但更令我惊讶的是——远山金一没有捂住耳朵，依然紧握着和平捍卫者——
耳朵里流出了如柱的鲜血！
呜… …你做出的牺牲可真多啊——远山金一。
咻——砰！
一颗子弹又从远山金一的心脏贯穿了出来——带着鲜血的尾记。
来不及… …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夏洛克的不可视狙击… …
我帮不了他吗… …
我看着准镜中的倒在地上，和扶着他的两人，在说着什么… …
喂，金一，你那样的伤会没命的啊… …
“幻，帮我去救他。”
“你呢？”
“我陪金次进去。”
“… …我知道了。”
我把赫卡蒂放下，然后在飞机内的尾部翻着——
找到了一支USP手枪，并把它查进腰间。
然后，提起之前在底下军火库使用过的黑色短武士刀。
直升飞机慢慢接近伊U，我从飞机上抛下绳梯，爬了下去。
这些举动都平常无比——但却让我把警惕提高到了最高的境界，因为很有可能伊U会乘着空隙什么的发一两颗飞弹——那样我就完了。
直升飞机也没有过于接近伊U，所以我降落后是踏在已经开始融化的冰面上。
我把黑色的武士刀举至脚前——探测前方的冰层。
看来都很稳固，用魔法做出的冰面原来这么完美吗… …厚度几乎完全一样。
这样想着开始快步走起，的确是没有任何塌陷的地方。
幻也在我身后走过的地方跟着，我们很快登上了伊U。
“远山金一，保持清醒！”
“我一直都很清醒… …”远山金一明显是失去了最后的HSS，气势各个方面开始弱气起来。
“不要说话，远山，我现在帮你治疗。”幻冷静的说道，蹲在金一旁边，拿出医药箱开始拿各种药物出来。
就现在看状况唯一比较让人省心的就是——子弹直接穿过去了… …没有留在身体里… …
好吧，这一点也不让人省心！
“黑月瞳，快去追夏洛克… …”金一嘴角留下一条血红的痕迹，对我说道。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让金次活着回来。”
抛下一句狗血的话后，我冲进了伊U内部。
我走进大敞开的耐压大门后，手里拿着USP对着下方一路走下螺旋状楼梯。
那到达大厅后的景象让我震撼：
剑龙… …暴龙… …三角龙… …蛇颈龙… …
这些标本价值多少钱啊？！
从那骨骼的结构以及颜色来看，这的确是货真价实的标本… …而不是人造物。
记得之前黑月家也有拍卖入一块恐龙的标本，记得花费了相当大一笔资金… …
多少亿来着？
光是看这里的装饰，就有两百亿左右。
这简直就是宫殿啊。
我走向那唯一打开的门——
那里是一个满是热带鱼的水族箱的昏暗房间… …在前面有一个照着刺眼的太阳灯的植物园… …和一个各种矿石的巨大标本库… …
喂喂，这个太大了吧，伊·U的内部。
当我来到一个墙壁上挂着很多油画像的房间——看到了一副… …被刀子划破的，画到一半的，夏洛克的画像… …
这里面是一个暗间吗… …
我进入到这个暗道中，踏上让我惊讶的、作为一个暗道居然会拥有的自动扶手电梯来到了一个教堂。
这伊U到底有多大啊… …
“事到如今——你就不要装武侦了！”在教堂门外——我听到了亚里亚对金次的大叫… …
唔… …吵起来了？不过情况看起来是夏洛克不在这里… …既然金次已经见到亚里亚，应该可以说服她…吧。
“你——明明一直不情愿做我搭档的！事到如今还想干什么！竟然非要我做你的搭档… …!”
… …看来有些难啊…
“要求成为搭档的时候，强迫别人的是你吧。”
好像的确是这样一回事，亚里亚和金次搭档的组成，好像一开始就是亚里亚要求金次做她的“奴隶”什么的… …
这样想着，回想起我和雷姬组成搭档的时候——那时候不知为什么会在入学考试救下雷姬啊… …莫非这就叫… …一见钟情？！
… …我想着想着，自己脸红了起来。
“——当武侦作为拍档行动时，必须双方同意。但现在的我们根本没有。所以——我要得到你的认同。即使是用武力。”
“… …你说… …用武力？你想用武力… …把我怎样？”
“掠走！”
… …什么用武力…啊，真让人容易误会到不好的方面… …
不过，就金次所说，现在这里应该不用我理了吧… …
就在我回过头准备离开这里寻找夏洛克时——
… …看到了…我要找的人。
——夏洛克·福尔摩斯
“你…想干什么。”我下意识后退了一步，问道。
“我想找你谈一下。”
“… …我似乎没有选择权吧。”
“没错。”
“说吧。”
“这里不大方便，往这里走。”
“… …”
在夏洛克那似乎完全没有防备的背影带领下，我来到了一间会客室。
话说这不是暗间吗，怎么会准备会客室。
“——刚刚在上面，我说过条理预知吧。”
“是的。”
“那么，你知道我的条理预知所能预知到的范围是多少百分比吗？”
“… …这我怎么会知道，百分之百？”
“非常接近。”
“… …”
“而，这个世界上有非常多的其他平行世界，这点你知道吧。”
“嗯，你该不会要告诉我，那些都是你的条理预知所知道的？”
“并非如此，在其他平行世界中的我，从理论上说，是可以完全做到‘预知’，但在这个平行世界，却被一个人打乱了一些… …”
“谁这么厉害啊… …”
“就是你，黑月瞳。”
“… …”
“你就是所有平行世界中你的个体的结合体，也就是说，在众多平行世界中，只有这样的一个——你。”
“… …你说…什么。”
“按理说，那样的存在，应该是管理着平行世界秩序的个体，但你现在却在这里，在这样的其中一个平行世界中，不是很奇怪吗？”
“虽然现在我不认为，但如果真的按你所说，那样的话，的确会奇怪。”
“也就是说，你是有目的来到这个世界的。”
“… …”
“所以，我打算试一下，如果你真的是那样的存在，或许可以穿越于平行世界。”
… …听着这家伙——穿梭于世界的男人，这样对我说道，我顿时感觉到他把我当成了——穿梭与平行世界的男人。
“我先说明，我没有那样的能力。”夏洛克这家伙不会烧坏了脑子把... …
“你是有的，我利用绯弹的力量所尝试过，可以做出扭曲时间的镜子，或许借助那个原理，可以让你看一下其他平行世界中的事物。”
喂喂喂！那种事情亏你也能一脸淡然的笑容说出！
“要开始了，准备好没。”
“…随便。”
唰，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扇巨大的镜子。
里面，以很快的速度播放着我和雷姬或者亚里亚在一起的画面… …
但… …不论是入学考试、武侦杀手挟持巴士事件、武侦杀手挟持客机事件、弗拉德事件… …这些回忆画面中… …
都没有我的出现！
但，雷姬照常是在入学时是S的水平；武侦杀手挟持巴士事件照样解决，当然亚里亚的额头也是受了伤；弗拉德事件照样将弗拉德打败… …
也就是说… …世界如果没了我，几乎也不会出现差错吗… …
就在我这样想着，突然发现… …最近的一次，在打败佩特拉的事件中，雷姬并没有出现… …还有雷姬是一呆在武侦高，没有回过兀鲁思，这些情况都有所不同。
但很明显，只是雷姬这一个人产生了不同的变化… …
“你大概明白了一点了吧。”
镜子开始破裂，然后碎开，最后消失在空气中。
“… …”
“你就是脱节与这个世界的人，能明白吗，黑月瞳。”
我… …是多余的吗… …
我… …不管怎么努力也不能改变会发生的事情吗… …
我… …不能像其他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一样决定事情的发展吗… …
“没错，你是多余的。”夏洛克就像是听到我内心的呼声，说道。
“… …”
“正是因为你是多余的——所以我就在想，如果你消失在这个平行世界，会发生什么。”
唰… …
他把放在桌子上的左轮指向了我。
… …
砰！
… …没有血？
“我刚刚，已经把少量的绯金放入你的体内，当实际成熟时，你应该可以像刚刚那样看到其他平行世界的事情。”
吧啦… …
夏洛克的脸…碎了？！
不…那是虫人偶！
“你来这个世界，一定是有什么要完成的任务，坚信这点，去做你爱做的事情吧。”
“… …”
我看着这个假的“夏洛克”碎成一地的沙子后，离开了会客室。
我… …到底是什么，为了什么来这个世界… …
刚刚那个，似乎真的是在另外一个平行世界发生的事情… …
——至少我知道，没有一个人能把我的隐私给掏的一干二净。
我… …到底是为了什么来这个世界…这个，我不清楚，但我现在非常肯定的，就是我必须做好我该做的——不管它是不是没用！
当我凭着记忆回到教堂时，金次和亚里亚已经像是情侣一样抱在了一起。
呵呵，你们的关系可真让人羡慕啊。
“我，需要你啊！”
在听到金次这样说完后，亚里亚点了点头，我看他们似乎说完了要事，就从暗处走了出来：
“现在可不是谈情说爱的时候哦，快点去逮捕夏洛克·福尔摩斯吧。”
“——！”
“你什么时候在那的！！”
喂喂，你们两个的举动… …
我吗？刚刚才到哦~
“金次，加奈…不，金一没事，有我随行的医生，他现在暂时保住了性命，所以… …——安心的去战斗吧！”
结束抱着亚里亚的动作的金次点了点头——
“我们走。”
… …
据亚里亚所说，这钢铁墙壁…应该就是一个暗门。
亚里亚站到了那墙壁前面，那东西就像自动门一样，左右上下、斜面分成几块打开了。
而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ICBM。
可以从世界任何的角落发射，攻击到任何地方的洲际导弹！
一共八个吗… …
就算是美国，飞这样五六个过去…也挨不住吧。
“我，见过这房间！”亚里亚陡然叫了起来。
“冷静点，亚里亚，那是不可能的。你这是叫做既视感的东西！”金次一副很冷静的样子。
不过——我想亚里亚是对的。
——这个房间，我好像…也见过！
“不对，我的确… …见过这里。而且…还在这里遇到过你… …!”
“… …不可能。至少我没来过这里啊！”
就在我听他们争论的时候——一个熟悉的旋律响起了。
莫扎特的…《魔笛》吗… …
——福尔摩斯！
“哈哈，看你们的样子，都以为终于是解决篇了啊？但那不过是性急的想法而已。因为我不过是一个记号——序曲的终止线。”
“序曲… …？”
“对，这场战斗，只不过是金次与亚里亚走向的协奏的序曲，还有你，黑月瞳…我这话你们很快就会明白了吧。好了，那么… …”
福尔摩斯拿出老式烟斗，划了根火柴，点上了火：
“内杠——加奈想加入伊U的计划，味道如何啊！？”
“曾祖父… …”亚里亚走向前了一步，“我，我…很尊敬曾祖父您。所以我无法用枪指向您，只要您没有命令我。”
亚里亚把枪放在了两脚旁——“我可怕如您所预想的一样… …想用这枪，赶走要与您为敌的搭档。但我无法阻止他。”
然后，似乎能听到亚里亚小小的吸气声——把双手放在胸前，小声的说道：
“他是我终于找到的，世界上唯一一个搭档，曾祖父，请您原谅我，我…想帮他，而那… …就代表我会采取与您敌对的行动，请您一定要原谅我。”
这样听着亚里亚说道的夏洛克，不离我意料的回了一个满意的微笑。
“——你现在，超越了自己心中‘我’这个存在。并且为了一个特别的男性，决意与我为敌，这就意味着，远山金次在你心中的价值比我更为巨大。这就是，爱的程度有一些差距啊！”
然后，夏洛克仿佛教诲两个自己的小孩一般，顿了顿，继续说道：
“你们虽然还是孩子，但这也是男人与女人。女人的心是我最不擅长的领域——但因此我可以说，女人，是不管受到男人多么残酷的对待也不会记恨男人的生物。即使那会变成举枪相对的事态也一样。‘After a storm comes a calm’——就像这言语说的一样，你们会更牢固的结合在一起吧！”
——‘雨后地更实’吗… …听完这番话，我非常确定夏洛克真正的用意，然后缓缓地，毫不惧怕夏洛克偷袭的转了过身——
“看来，这场斗争，我并不能参一脚啊。”
在我这样说出让金次诧异的话语的同时——福尔摩斯看了过来。
“这是，对亚里亚和金次的‘教育’以及‘考验’，对吧。”
“没错。”
“那么，后会有期。”我仅仅回过头对着夏洛克说完，转向金次：
“金次，你们一定要赢。”
“那是必须的吧。”
“再见。”
夏洛克… …真是用心良苦，虽然我不知道他长远的打算，但我非常确定，他现在的用意并不是让亚里亚和金次分开，而刚刚好相反，也就是说，这个事件再怎么发展估计也与我无关了… …
唯独… …
夏洛克对我所说关于我的事情。
… …
“你… …怎么出来了？”
捡回一命依旧躺在地板上的金一见我出来，一脸诧异的问道。
“我想那不是我该参与的决斗。”
“你那是什么意思。”
“我相信金次。”
“… …什么？”
“他会赢。”
金一摆出一脸有些疑惑和惊讶的神情看着我。
“倒是你，好好养伤，我以我黑月家的荣誉做赌注，金次一定会赢，所以你就放心吧。”
金一听到我这么自信的话语，把抬起的头放了下去。
呼… …这样就结束了啊。
就在我这样想到松了口气时，我感觉到有个目光一直在锁定我——
…雷姬？
在察觉到她的视线，看向她时，我看到了她在用武侦暗语说道：“解决了吗？”
而我，则是回了她一个微笑。
… …不论我是什么，不论这个世界怎样，我都会守护着你的，雷姬。
我看着海面上的结冰已经无法借用回到安倍利奴号，示意让白雪把快艇开过来。
就在我回到安倍利奴号上确认船的损坏程度时——
嗖！
有什么东西从伊U飞了出来。
——ICBM？！
不对…这是金次借此来到安倍利奴号的交通工具——奥尔库斯，将导弹改造为交通工具的，可以飞往世界各地的东西！
——在那上面，好像… …亚里亚和金次？！
亚里亚把自己的双刀插在上面，金次把一把猎刀和绯金蝴蝶刀插入其中，然后贴着它进行飞行！
这… …是要干什么。
嗖嗖！嗖嗖嗖嗖！
一共八枚… …和伊U时看到的一样！这些… …估计都是伊U的残党吧。
唰——雷姬似乎尝试破坏引擎之类的东西，但似乎掌握不到那个交通工具的速度。
这简直就是要追上火箭的速度啊！
那么… …金次和亚里亚呢？！
就在我这样想的同时——
我看到了天空中两个身影从天而降。
我靠… …
这即使是掉到水里，也会粉身碎骨吧… …这个高度。
然后，在我的注视下，亚里亚的双马尾，奇迹般自己动了起来！
啥？！
那双马尾，就像翅膀一样，在天空滑翔。
喂！那作弊的能力是什么？！
怎么感觉好喜剧啊？！
似乎是第一次使用这个能力的亚里亚，虽然大大减少了下降速度，但还是无法逃脱掉入水中的命运——
噗通… …
真是啊… …
还要开船去救他们。
嗯？那边… …
啊，是装备科的同学们，他们开船过来了啊。
伙伴多，真是好事情啊。
所以说，我相信他们嘛。
“事情除了没成功逮捕夏洛克之外这么完美的结束，要是不好好开个庆祝会真是对不起自己啊。”
我自言自语般说道，
“对吧，雷姬？”
雷姬默默的点了点头。
风，依旧高高的吹着，在进入深夜的东京，就算是夏天吹来的风，稍微有些冷啊。
我把手下意识插入裤子口袋中，然后继续向前。
嘛… …金次一定疯了。
当我和他们汇合时，我无意识的说出了“不如开个宴会什么的”这样的话。
然后… …除了我和雷姬，大家一致认定去金次家。
不过亚里亚似乎是在伊U找到了许多可以帮母亲解脱罪名的证据，没时间来，金次恐怕有些失望。
还有就是，理子和贞德也说要去，搞的金次家里一定会很乱啊… …
特别是理子这样的。
雪上加霜吗… …
真是可怜，金次。
明明才刚刚包扎完使用了那让我难以相信的原理使出的“樱花”一招而收到的手部损伤… …
就在我边想边走向金次家——
“雷姬？”
“… …”
“你，在干吗？”
“受到邀请，来参加宴会。”
“不…我是说你站金次宿舍门口干嘛？”
“一直在等你。”
“等我…？从什么时候开始？”
“从18：15到现在20：30。”
喂喂！
“虽然现在是夏天，不过这过道里的风这么大，一直站这里这么久会着凉的啊！”
我握住雷姬的手，发现是那么的揪心的凉。
“快进去吧… …”
我紧紧握住雷姬的手按起了门铃… …
“雷姬，你真是的，感冒了怎么办？”
我有些责备的问道雷姬。
“不要紧，我故乡经常有寒流。”
“喂… …我可是知道的啊，就算那样你这样也对身体不好，因为我之前也是住在那的。”
“… …”
在金次开门后，我轻轻把雷姬的手拖起，带她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有正在打扫卫生的白雪，和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理子，以及把一次性塑料杯放好的武藤刚气。
人…都几乎到齐了啊。
“你们可真慢，就等你们了。”
“嘛，不是‘我们’哦，只是我。”我有些尴尬的说完，领着雷姬坐在了桌子前。
“作为补偿，今天的消费我报销了。”
“真是大方啊！”坐在斜对面的武藤一听到我这一说，马上就雀跃起来。
“——话说你这家伙，真是厉害啊，上次你不是也叫我们给你架直升飞机，你去支援金次他们吗？”
“不… …我其实几乎什么也没做。”其实我是狙击了几颗飞弹吧… …不过那么高调的事情就低调点不要说出来为好。
“瞳，他狙击了飞弹。”
喂！雷姬… …
在雷姬这样说完后——桌子前的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我这边，
“你…怎么做到的。”金次有些震惊的看着我，不过他的反应算是比较正常，因为他在HSS也可以做到类似的事情吧。
就是那次劫机事件中，我从亚里亚那听说了——切子弹是吧… …
“嘛… …既然是开宴会，就不要提战斗的事情了，大家要玩的开心。”我乘着周围的人沉默的时间转移了话题。
“也是… …那么，为了金次能顺利升级干杯！”
“为、为了小金！”白雪连忙手忙脚乱拿起塑料杯。
“嗯… …”
“真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情。”不知火亮一脸微笑的举起杯子。
“钦钦！加油~理子理子会一直支持你的。”
“远山真是卖力啊。”贞德…的杯子里不知何时… …多出了几块冰块。
“… …”
“干杯！”
在把果汁一饮而尽后，武藤不知道什么时候拿起一直啤酒。
“在场的男人有要和啤酒的吗。”
“喂…我没记错日本未成年是不能喝酒的。”金次额头上挂着汗珠说道。
“管他呢！”
“… …我可以奉陪。”我默默的把杯子举向武藤。
嗯？又多了个杯子？
我看着那只拿着塑料杯的纤细的手臂——的主人。
“雷姬？”
“这种程度的，我也可以。”
在武藤帮她倒好酒后——
咕咚咕咚。
一饮而尽… …
“话说，黑月你可真是厉害啊，居然连雷姬也能请动。”
“喂，不是我请的吧。”
“如果你不来，我想雷姬也不会来吧。”
“… …随便你怎么想了。”
“唉，别这样啊，小瞳。今天可是宴会呀，打起精神来！不然理理就要生气了。”
“… …不要那样叫我名字。”
“小瞳。”一旁的雷姬像是学习一般，用毫无阴阳顿挫，但非常清澈可爱的声音说道。
呜… …连雷姬也… …
“不要在意那么多，今天一定要玩的开心。”不知火亮依旧保持着笑容说道。
“那么，干杯！”算了，不在意那么多了。
… …
呼…
武藤那家伙，闹哪样？居然把自己灌醉了。
我站在金次宿舍的阳台上看着东京的夜景。
呼啦。
有谁拉开了阳台的门。
这种气息，不用看就知道是雷姬。
或者更准确的说，有人拉开了门，如果感觉不到气息，不用说就是雷姬。
雷姬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把外套脱了下来，轻轻披在了她的身上。
“雷姬… …喜欢这的夜景吗。”
“你曾经，这样问过我。”
“是啊，那时候，还听你说，你故乡的夜空，比这里的要美丽呢。”
“… …”
“那时的我还告诉你我故乡的夜空也很美丽，一定要带你去看，结果搞来搞去，我们的故乡都在同一个地方啊。”
雷姬轻微的，点了点头。
“有些话呢，很想对你说，雷姬，可一见到你就不好意思说出了。”
“瞳不用着急。”
“是吗… …也是，我们还有很多的时间吧。”
当我看向雷姬时，却发现她——摇了摇头。
“我马上就会因风的命令离开你。”
“… …雷姬… …”
“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久，但我确确实实感觉到了——高兴。”
“… …”原来，你也会萌生出那样的情感吗。
“非常抱歉，我不能一直陪着你。”
“不…没事的，要求你一直陪在我身旁的我，才要说‘对不起’吧”
“… …虽然问过了，但还是想再问一次。”
“？”
“你愿意，接受我的…求婚吗。”
“… …对不起。”
“是吗。”雷姬把外套从身上取了下来，给回了我，然后离开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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